庄依波闻言,仍旧是一言不发,只是控制不住地(dì )蹙了蹙眉(méi )。
空气于她而言愈见稀薄,偏偏她的呼吸仍旧轻浅到极点,仿佛稍微不注意就会断掉(diào )。
毕竟最(zuì )近这段时间,他们之间的氛围看起来还不错,连阿姨都会说申先生笑容多了,也会说(shuō )她现在比(bǐ )以前爱说话了。
虽然她的身体依旧僵硬,可至少,她终于有了情绪,终于愿意给他反(fǎn )应。
给意(yì )大利那边打个电话,告诉他们椅子弄脏了,需要更换坐垫。申望津说,让他们尽快派(pài )人过来处(chù )理。
换一条?申望津却低低笑出声来,继续看着她道,换一条做什么?去参加你爸爸(bà )的生日宴(yàn )吗?你真的愿意去吗?愿意跟我一起去?还是挑好了裙子,做好了造型,也会临时出(chū )一些别的事,让自己没办法出席?
可是此时此刻,她看着图册里那一张张精美绝伦的椅子,却(què )没有流露(lù )出一丝满意的神情。
庄依波回过头来,他只是看着她,道:累吗?不累的话,再坐一(yī )会儿。
无(wú )论从哪方面看,他们之间都不应该再有牵扯,可是偏偏,这个男人就是要将她束缚在(zài )身边,仿佛只是做一个摆设,他也是需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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